正在热映的《金刚川》票房已迅速蹿至7.63亿,连续十日票房冠军,排片量第一,观影人次第一,场均人次第一。而每个从影院出来的观众,对它的第一个直观印象就是——残酷。
孰为战争
阴暗压抑的空中,敌机疯狂扫射,地面上的志愿军战士瞬间被炮火炸开,真正的血肉横飞。不少观众坦言面对《金刚川》里这样的战争场景有一瞬间的不适,但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战争。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对战争片的印象是主角们枪林弹雨中自由穿梭来往,取敌人首级如探囊取物;而我们的敌人不是斗鸡眼罗圈腿就是一进村八格压路哇哇叫的可笑形象。这样的战争片,让许多出生于和平年代的年轻人对战争总有一种隔岸观火的自负,更无法感受到和平的来之不易。战争,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命题,就这样在镜头的虚拟中被娱乐化地消费掉了。
但也有一些创作者,对战争的选题,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而观众们也用票房和口碑给以回应。
2007年的《集结号》中,凝重的片头曲结束,撞入眼帘的就是个满目废墟的战场,将观众置入硝烟、枪炮和血肉模糊中。可以说是当时中国大银幕上最逼真的战争场面,而观众也以超过2个亿的票房对这部影片给出了评价。
而以31亿问鼎全球票房之冠的《八佰》,也同样不讳言于战争的残酷。死亡、血腥、暴力、残肢断臂、血流如注的镜头随处可见,溢出屏幕的“焦味”让人清醒地意识到,战争,实为死生之地。
同样对战争的本质有着刻骨描述的,还有由耳东明樾和中延影业等联合出品、吴樾自编自导自演的首部反映新四军骑兵团事迹的战争年代剧——《烈火战马》。
残酷涅槃
首次执导电视剧的吴樾表示,“战争的子弹不会因为你是男一号、女一号而放过你,这就是战争的残酷和悲伤。”因此,吴樾力排众议,坚持“惨烈版”的结局呈现。随着《烈火战马》的剧情推进,七个主演全部牺牲。当拼尽了最后的弹药后,主人物的逝去以一只白色鸽子扑通扑通飞向天际的方式,克制而含蓄地表达出对英雄战士的祭奠和对和平生活的向往,艺术力量与意向表达不言而喻。
在战争场景的呈现上,《烈火战马》更是坚持展现真实的残酷,克服种种困难实景拍摄。为了给到观众最真最震撼的艺术呈现,全剧整体调动演员超过160位,马匹使用5000余次,参与人数高达1000余人,枪械、子弹使用20000余发,爆炸点10000余处,8台摄影机,a、b、c三组同时拍摄,电子炮、MP镜头、MINI艾丽莎等**电影设备……《烈火战马》以电视剧拍摄少有的过亿制作投资,将战争真实残酷的一面震撼表达。
在对敌人的刻画上,《烈火战马》没有流于表面的演绎或刻意地丑化。通过对日军军容装备和训练的镜头运用,对日军通过各种手段肆意对共产党人进行精神摧残和侵略控制的重点描述上,真实还原了当时外表高度文明化、内心凶残狠辣的日军形象。将战争对人精神的残酷摧残刻画得不寒而栗,也让久在和平年代的我们对战争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几千年前,军事学家孙子就曾说过: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战争中个体淹没在集体中,事实远比拍摄出的电影更加残酷。
而我们之所以拍摄出类似《金刚川》、《八佰》、《集结号》和《烈火战马》这样优秀而又残酷的战争片,就是为了让人们记住,敬畏战争,珍视和平,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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